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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嗎
這幾個禮拜裡
我總是扮演一個報喪者的角色
不厭其煩得
講述你死亡的當下, 死亡的過程, 死亡後的種種
彷彿那就只是
一本童話故事般的讓人津津樂道
但其實
就算看到了病房裡的你
看到了基督教儀式下, 被眾人簇擁著的你
我都沒有一個已經死亡的現實衝擊
儘管我是那樣的近距離
那樣長時間跟隨著事情的腳步
我還是時常會拿你來開玩笑
就像你只是請了長假那般
還是會回來的嗎
問了自己這句話
並且打下了這句話
我開始有你已經不在的認知...
也害怕在嗎後面打上問號
你
已經離開了吧...
和自己談話
總能觸及內心的最深處...
明天早上醒來
路上的車水馬龍依舊
路旁的年輕OL笑談依舊
這些事情不斷的在發生
但對於第三者而已
那就像是隻毛蟲被車輾過那樣的平常
熟識
難道是一種原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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